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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试图冲破它，但都以失败告终。
顾清淼眉头微蹙，上前几步伸出手探去。
指尖触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她用力推了推，那屏障纹丝不动。顾清淼无论怎么想，都无法解释眼前这不符合常理的现象。
“是污染物形成的场域。”李确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污染物？
顾清淼脑海中闪过这个陌生的词汇。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世界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安全。
比如她即将要去的军区第一学院，正是培养能够与污染物作战的专业军事人才的学校。
也就是说她以后会经常遇见这种异常事件。
顾清淼回头看向李确，发现他正紧盯着人群。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有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整个人正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站立着。
看起来像是被抽离了灵魂。
下一瞬，那人的四肢开始扭曲成各种奇怪的角度，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强行掰弯，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活像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看到这一幕的顾清淼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这大白天的还能遇见鬼？
突然，人群中那个保安头颅没有任何征兆的猛地炸开，鲜血和脑浆四溅，周围的人瞬间爆发出尖叫声。
顾清淼胃部一阵翻涌。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李确蓦地拽住了她，力道大得让她觉得自己的手腕会被捏碎。
她侧过头，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但顾清淼却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像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神志。
“李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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