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而且是温香软玉！”
“温香软玉。”沈书衍轻笑出声。
燕皎皎被他笑得有些脸热，恼羞成怒的道：“不许笑！”
沈书衍眉梢眼底都是笑意：“控制不住。”
“你……”
沈书衍没再理她，径直去开了门。
春瑶一脸笑容的福了一礼：“姑爷安好。”
沈书衍含笑颔首：“春瑶姑姑好。”
春瑶连忙摆手：“老奴担不起您这一声姑姑。”
沈书衍笑看着眼前年过不惑的春瑶，长相一般，眉眼平和，举手投足间倒很是端庄得体。
他道：“皎皎昨夜折腾的太晚，现在还未起，劳烦姑姑照看她一二，我还有事就先出门了。”
折腾的太晚？
春瑶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对着沈书衍恭敬的道：“您去忙。”
待沈书衍一走，春瑶一改刚刚端庄得体的模样，一脸喜色的进了屋子：“小祖宗，你们昨夜折腾了很久？累不累？腰酸不酸？能不能下床？”
燕皎皎拿着被子蒙着头：“春瑶，收起你的为老不尊！”
“我哪里为老不尊了？这是关心你，想当初大小姐成亲的时候，第一次跟大姑爷同房，第二天都没能下床……”
燕皎皎一把揭开被子：“春瑶，你觉得昨晚是我跟沈书衍第一次同房吗？”
春瑶一愣，摹地拍了拍额头：“我忘了你跟沈书衍领婚书有一段时间了，早同房了。”
燕皎皎干干一笑：“所以，你别再说这事了成不？”
春瑶似没听见她的话似的，自顾自的道：“你自小爱看话本子，却从不看春宫图，我之前还愁着你成亲的时候不知人事会受罪，好不容易给你寻了几本春宫孤本却没能在你跟沈书衍第一次同房的时候用上，真可惜。”
燕皎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可惜，你可以留着自己看看。”
春瑶瞟了一眼燕皎皎：“我都看过了，每一个姿势都记下了，也试过了。”
燕皎皎嘴角直抽抽，干笑：“感觉如何？”
春瑶扶了扶发鬓，端是妩媚妖娆：“甚好。”
燕皎皎继续干笑。
“孤本我给你带来了。”
“啊？”燕皎皎看她。
春瑶一笑：“来人。”
一个婢女托着一本泛黄的书立在燕皎皎的床前。
燕皎皎拿起书，入目便是《二十一式》的封面。
春瑶笑道：“夫妻的床笫之间可不能日日都那么一个姿势，得时时换点新鲜的玩法，有助于夫妻和谐。”
“还有，女人得妖娆一些，什么端庄啊矜持啊在床上就是扫兴的玩意，你……”
燕皎皎一把收好春宫图，指着门：“春瑶，东西我收下了，但是现在，我想睡会儿。”
春瑶抿唇笑了笑，“好吧，等你睡醒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
燕皎皎双肩一垂，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觉得这话题就不用继续了。”燕皎皎故作羞怯的模样：“我会害羞。”
春瑶噗呲的一声便笑了：“你也会害羞？以你的性子，就算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脸红一下，就聊聊春宫图你就能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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