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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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吃饭吗？”

“没吃，差点睡过。”

于是杜其可又很是有好地给他多拿了几块，李怀栋又顺势问了杜其可好几个问题。

比如女生过生日希望收到什么礼物？如果女生和自己说想去一家新开的甜品店打开应该怎么办？

“怎么？这是在和谁暧昧呢？”杜其可淡定地吃着饼干。

李怀栋有些不好意思，别扭地坐在袁易的座位上：“还是之前那个学姐。”

“你们两还聊着呢？有什么进展没有？”

“哪有什么进展？不就这样嘛，就是她之前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李怀栋摸了摸鼻尖，“我答应了，挑了好几天都没挑到合适的礼物。”

“我想想啊，等会儿下课之后我再给你几个建议吧。”

李怀栋得了应允，临走的时候又拿了几块饼干。

他走了之后，杜其可凑到孟榆的面前问她：“你有没有见过李怀栋暗恋的那个学姐啊？”

“见过照片，”孟榆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那个长得很是清纯的学姐，“那个学姐很好看的。”

“嚯，该不会真的能让这个小子追到人吧。”

果然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李怀栋就连忙跑过来和袁易挤着一张凳子。

杜其可就给了他几个建议，但是主要的还是要看这个学姐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也不能送太大众的是不是？还是要投其所好。”

李怀栋谦虚地接受了杜其可的意见，又自己走回班级细细地琢磨。

杜其可这才想起来问孟榆：“小榆，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10月份的，10月23号。”

“好，我记住了，我的生日是6月61号，也很好记吧。”

这个时候江周肆刚好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数学竞赛的真题。

鲜少有高一的学生就能有资格去参加这项竞赛，但是江周肆就属于没什么压力的那种。

袁易见他回来了之后也看了看他手里的试卷，“难度对你来说应该不大，很有可能晋级到全国的决赛。”

江周肆把真题随手放在一边，“管他呢，走到哪一步就是哪步。”

晚上回去的时候，在客厅江民杰也提起来数学竞赛的事情，这个竞赛含金量高，获得奖项的学生甚至能保送进大学。

江民杰把眼镜拿下来用布擦了擦，又戴上。

“你是怎么想的呢？要是真的能进到决赛，保送绝不在话下。”

江周肆剥这橘子皮，漫不经心地说：“我心里有数。”

“那是打算直接出国？”

方姨叫孟榆下来吃水果，刚好就被她听到这句话，孟榆也不由得朝江周肆看过去，想听听他是怎说的。

“国内top2或者是国外全球前十所都有可能。”

这也是不把话说死，也相当于没说什么。

江民杰知道这个儿子向来是自主，从来不需要别人替他做什么决定。

“你心里有数就行，放心，无论做什么决定我和你妈肯定都支持呢。要是去国外读预科就先把语言考了。”

“知道了。”

孟榆默默地往嘴里塞芒果，一声没吭。

第二天周末，孟榆照例在七点钟起床准备去咖啡馆。

她上班的时间正好交接前一晚值夜班的小王。

孟榆到了店里先是打扫了卫生，又把桌椅重新摆了一遍，然后才动手和同事们一起忙起来。

早上买咖啡的人最多，也是最忙的时候。

叫到665号的时候，孟榆看见前台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自己已经上了好几次的班，但是自从上次江周肆和她提起过兼职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起来过，这还是第一次孟榆在工作的时候见到江周肆。

但是显然这也不是能够闲聊的时候。

“请拿好咖啡，慢走。”

孟榆已经很熟悉这一套流程，就看着江周肆冲她点点头，然后朝问外走去。

客流量渐渐地少了之后，孟榆抽空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一条短信，刚刚拿咖啡的时候江周肆也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

她还以为江周肆已经不介意她是否出来兼职，没想到还是不太乐意吗？

不太乐意的江周肆拿着咖啡往机构走，为了这次的数学竞赛能走到最后，江杰民还是通过一个熟人找了一个数学大拿来给江周肆指点指点。

而这是江周肆第一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