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眼睛落到了前面的身影上，“你不配用我师尊的脸！你该死！”
围在后面的人想要上前，“大人。”
‘沈毅川’抬手挥止，笑了笑，“乖徒饿了吧。”
季无尧只觉得毛骨悚然，那边人手里拿着一碗是不是肉汤养的东西，缓缓走上前来，对着‘沈毅川’恭敬颔首，随后两人制住季无尧，硬要灌下去。
恶心，季无尧死死闭着嘴巴，就在那人要掰开他嘴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翻了碗。
‘沈毅川’擦了擦袖子脸上表情不惊不怒。
季无尧爬在地面，呕的眼眶通红，喉咙发酸，‘沈毅川’在他面前蹲下，捏起季无尧的下巴。
“你知道的吧，他是天生灵体，只不过品相不好，我瞧不上眼。”
‘沈毅川’歪了歪脑袋，“知道玄清宗内那个品相最好吗？”
季无尧挣扎着，却又被摁了回来，“是檀珩那孩子，高阶天生灵体，可真是我见过天分最高的小孩。”
“哦，还有你，你天分也不错，可惜……”
‘沈毅川’捏着季无尧的下巴，缓缓开口，“你不听话。”
他松了手，站起身，“你毁了我的计划，你跟沈檀珩，我总要选一个，你说是你，还是沈檀珩呢？”
季无尧仰躺在地面，身上的伤口血淋淋的，胸口微弱的呼吸可以忽略不计。
‘沈毅川’没了耐心，身子开始化作朦胧却在转身时，被一只遍布血污的手抓住，“选我，别动沈应。”
‘沈毅川’垂着眸子，仔细打量着解开了回来，企图在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是追寻久，却还是寻不到自己是答案。
他并不理解季无尧。
“准了，你是个很幸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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